血藏不住祕密（一○）

王棟聽見他念叨竇新杰的名字，忙問：叔，你認識這個人啊？

我是知道一個叫竇新杰的人，原來在廠裡上過一段時間的班。不過這人人品不行，偷東西，還去女廁所那偷看，讓保衛科的人逮住好幾次。我也不知道這個和你說的那個竇新杰，是不是同一個人。

那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，臉上有疤嗎？王棟又問。

疤？王建國歪著腦袋想了一會，然後搖了搖頭，沒有。又問：多大的疤？

挺長一道，從鼻梁一直到左臉，快接近嘴角了。

那咱說的就不是一個人。王建國說，不過你說的這人聽起來倒像是麻老三。

麻老三是誰？王棟問。

大名叫啥我不知道，以前在機械廠西門外面開了個小鋪，賣些豆漿油條、包子稀飯，生意一直不錯，應該也賺了點錢。後來聽說好像去城裡，開了個什麼酒樓。

那他臉上的疤是怎麼回事？

好像是去賭錢，輸了個底朝天，還欠了不少錢，讓追債的人給砍的。他當時到處借錢，有一天在街上，碰見以前常去他鋪裡買早餐的老黃，開口就要問人家借錢，嚇得老黃轉身就走了。後來老黃回來給我學，說他臉上那刀疤有那麼長，歪歪扭扭的，看著嚇人得很。我還問老黃，我說他不是還有個酒樓麼？老黃說：啥呀，他壓根不懂經營，以為還是開包子鋪呢！酒樓看起來挺唬人，其實壓根不掙錢。他一開始去賭，估計也就是想掙點快錢，救活他這個買賣。

話扯遠了，王建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他問王棟，怎麼又是竇新杰又是刀疤的，是不是跟最近辦的案子有關。

王棟知道王建國不喜歡姚蔓舒，王泰明也跟他交代過，這事不能讓他爸媽知道。（一○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