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能為愛情做點什麼(五)

李東文

大家一起熱過身後,我分解了幾個基本的動作後,讓雪靜在一旁揮拍,就和馬明昌打小場,幫他找手感。只一會我便知道了,馬明昌不只三點零的水準,只需要有人給他餵餵球,找回擊球的手感和球場的方位感即可,他這種底子的人要不要教練無關痛癢。

課後馬明昌提議一起消夜,我心裡惦記著花花,婉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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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路上車輛稀少,路燈透亮。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,日間藍天白雲、夜裡空氣清新,連公路兩旁的柳葉樟都分外迷人。

家裡的情形令我又驚又喜,喜的是花花做了小米粥和蛋糕,驚的是我的好表妹魯鳳儀又來了。這個時候的鳳儀是倒楣的代名詞,她在,麻煩至。鳳儀是來換回她的豪車的。她並不是因為掛念她的車,更不是怕我用她的車去撞拖拉機,她是要用一輛更上檔次的車,拉她丈夫阿權一家去赴宴。

那頭離婚,這頭又全家赴宴,還專車接送,何其令人摸不著頭腦!鳳儀說,這是阿權提出的離婚條件之一:最後一次用她的豪車接送大家赴宴。阿權的外婆八十大壽宴席,他們要在所有的親戚朋友面前,展示一輛幾十萬的豪車。

阿權的父親我見過,很幹練的一位中年人,還未退休。他原本有一輛半舊的夏利,在鳳儀他們領了結婚證一個月後賣掉了。這位老伙計說自己上班近,平時外出也少,一個家養兩輛汽車太過鋪張浪費,沒必要。鳳儀的房子在城南,阿權家在城北郊區,不塞車的情況下,往返要三小時,比從佛山去廣州還遠。無論怎樣解讀,都是兩個家,不存在「一個家養兩輛汽車」這個說法。(五)

退休 小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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