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顧白米炸彈案 楊儒門:我不是恐怖分子 是當強硬分子

「當時台灣米價20多元,進口米價只要7元,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,一開放,這些老農民怎麼辦?」楊儒門說,外公一生辛苦務農,靠種稻米及蘆筍養活一家,儘管當時只是20歲出頭的年輕人,決定仿效國外「強硬分子」向政府抗爭。
「我不是要當恐怖分子,而是要當強硬分子。」楊儒門表示,放炸彈只是手段,放炸彈前也知道說不定會判死刑,當時只想反映「開放稻米進口會傷害很多農民,沒配套就真要滅農了」。
談論20多年前往事,楊儒門的情緒沒有太大波動,直言自己高中沒畢業,但想到辛苦農民被當作談判籌碼,曾寫陳情信給民代、投書媒體、找農委會官員,全都沒人理會,才決定仿效「亞美尼亞人追求獨立」的「可樂炸彈」方式抗爭。
難道不怕炸彈傷人?楊儒門面對記者提問,重複說了好幾次「想太多了、想太多了…」炸彈就是破片、熱、音波爆震,要讓大家嚇一跳;火藥量有限是不會產生殺傷力的,只有效果,「白米炸彈沒那麼厲害啦」。
坐牢兩年多,楊儒門不斷收到民團與學者寄來的書,他深知這些人對他滿滿期待,他不能停下來;他說,白米炸彈案產生蝴蝶效應,如果當年沒發生,後面這些事情就不會改變。
犯案時25歲、今年47歲的楊儒門,持續關注農業發展,「人生若重來,就是叫他好好吃飯、好好睡覺、好好過生活,但抗爭繼續。」這是楊儒門最想跟22年前白米炸彈客說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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