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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舌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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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/江長芳
圖/江長芳

長舌婦是用來指多嘴多舌、喜歡說長道短,以及搬弄事非的婦人,當今的社會男女平等共創美好家園,夫妻雙雙都忙於工作事業和家庭,這樣無聊之人的確是少之又少。尤其是美國有明確的章法,無論是有意無意地編造或者傳播謠言,都是犯法。若中傷他人而造成傷害,則會被起訴犯罪還要賠款甚至坐牢。

二○○九年為了能幫助新移民的子女,周末我開了一家教育學院,在那裡幫助那些新移民補習英文、國畫、中文和中國民間舞蹈。課餘時,我常常聽到那些住在長青市區的學生家長,當他們在等待接送孩子時,議論一個叫婁燕的長舌婦。都說她不僅是長相凶悍,而且嘴巴更兇,滿口黃話;她好吃懶做,遊手好閒,成天串東家逛西家搞是非。

他們還說,她到處吹噓她父母是土財主,她以貧富來分賤民和好人,還自稱是有錢人家的千金,從小過慣了衣來伸手、飯來張口的富貴人家日子。她張口閉口離不開錢字,笑貧妒富。她以不會做家事為貴,又以不工作為榮,更以懶惰為傲,她說這些都是有錢人的象徵。

這一天,我在獅子城「中國超市」巧遇一名學生家長安娜,安娜前幾天和家人出去滑雪,摔傷了腿,走起路來痛得有點拐。我們剛在超市內站了下來,還沒聊上幾句,突然聽到一個沙啞的大嗓門叫喊聲:「哎呦,妳的腿怎麼搞的?不知道的人,會以為妳老公在床上把妳怎麼了?哈哈哈。」

隨著她走近,安娜還伸手在她的臀部使勁地掐了一下,聽著她的聲音,我看到一張鼻子眼睛都擠到一堆的大臉,她皮膚灰暗,滿臉透油,衣冠不整,一頭亂髮的女人,張著一口大黃牙的大嘴,毫不忌諱地大聲調笑著安娜。

我在旁邊頓時張口結舌,片刻都說不出一句話來,想不到如今的美國社會,還有如此不文明的人,會在公共場合大聲地用這種低級無聊的黃色段子來開玩笑。停了片刻,她看沒人搭理她,只得沒趣地自己拖著人字拖,撇著八字腳走開了。等她走遠了,安娜告訴我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婁燕,我笑了一下說:「還可真讓我跌破眼鏡領教了。」

幾周後的一天下班前,從前台轉給我一通電話,說是有個人要問一個很緊急的問題。我剛接過電話,一個沙啞的大嗓門像機關槍掃射似地開腔了:「我叫婁燕,我們教會的一個女人叫朱津芬,她威脅我說要去法院告我誹謗她。」

我問道:「如果妳沒有誹謗,那她為什麼要告妳呢?」她答道:「哎呀!我就是在教會聽到有人傳說她和教會的一個學習組長凱文,兩人在他車上卿卿我我,很不正常。」

我又問:「妳是親眼看到他們做什麼了嗎?」她答:「沒有,我是聽別人在傳說,我就好心把這話傳給她先生讓他注意,這有什麼關係?再說對津芬來說,外面有人喜歡她,可以警告她老公更要對她好一點。」說到這裡,婁燕哈哈哈地大笑起來,她的笑聲讓我不寒而慄,她真有臉如此堂而皇之、大言不慚地散布謠言。

她接著又說,津芬應該有則改之,無則加勉吧!美國是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,嘴巴長在我身上,我有我的自由。再說外面都在傳說她的負面消息,我是為了他們好。結果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,硬是把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,反咬我一口,說我造成了她精神上很大的壓力,氣得吃不下飯,還影響她的睡眠。

她又說她先生知道後,也十分惱火,氣得第二天都沒去上班,讓他們原本就緊張的夫妻關係更是雪上加霜。她要告我並索賠一百萬美元的精神損失費。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,身正不怕影子歪,我看津芬是心虛了,窮瘋了,看我有錢想敲詐我。

聽到這裡我真的聽不下去了,婁燕不但沒意識到自己不負責任地散布傳言,給他人造成傷害,還變本加厲地繼續抹黑他人,她那股幸災樂禍的態度,讓我很反感。我對她說:「首先妳不瞭解事實的真相,就不該聽信那些流言蜚語;再者這些和妳毫無相關的傳言,妳不該不負責任地添油加醋到處去散布。還有是妳更不該煽風點火去告訴她先生,影響了人家的夫妻關係,自己卻得意忘形地開著這種不著調的低級玩笑。」

我又冷冷地告訴她:「回家去捲上鋪蓋出門避風頭吧!我幫不了妳這樣的人。」掛了她的電話,我打心眼裡感到厭惡,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囂張的長舌婦,如果人人都像她一樣,整個社會將會變得烏煙瘴氣,人們的生活會過得不安寧。

這一年的下半年,我們接到了一個離婚案,看似一個並不複雜的案子。我們的客人鄭先生是一個勤懇工作、孝順父母、對子女負責,以及對家庭忠誠老實的人,真是琢磨不透像他這樣的人還會離婚。透過接觸瞭解到他還是一個做事合情合理、有情有義的人,那又為什麼要找律師來打離婚官司呢?原來這件事又和婁燕有關。

二○○○年,婁燕的社區搬來了一家來自台灣的夫妻, 女的名叫毛範妮,她和婁燕一樣,也是個踢到醬油瓶,絕不會伸手去扶的好吃懶做女人。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,她一搬過去立刻和婁燕一拍即合,兩人以姐妹相稱,天天膩味在一起了。

婁燕自作聰明地向她傳授自己各種做人的歪理,她口口聲聲地說上帝創造女人就是來享男人福的。老公就是勞工,她們在家就要充分利用上帝給她們的特權來掌控和操縱男人。我們女人為他們生孩子已經很辛苦了,為什麼還要我們來養?範妮崇拜婁燕,她說的這堆逆倫,太合她的口味了。 她甚至在婁燕的慫恿下,去她自己父母那裡騙財產,愚蠢的理由是她的孩子是她從肚子裡生出來的,可以百分百保證是她家的骨肉。而嫂子是個外人,誰能保證她生的孩子到底是誰家的骨血?所以自己父母的財產,都應該由她的兒女來繼承。

在婁燕多次洗腦似地灌輸奇談怪論之後,範妮首先毫不猶豫地辭去了工作。也是在婁燕的調教下,範妮待在家也不再洗衣燒飯、做家事,就連孩子的生活和學習,統統都要等先生下班回家,再給他們洗澡、餵飯和輔導功課。家裡的洗衣機裡,她的髒衣服常常泡到發臭,家裡的沙發、椅子和地上,到處都堆滿她的髒衣服,範妮卻像著了魔似地過著日夜顛倒的日子。

白天孩子們去上學時,範妮呼呼大睡;晚上不是與婁燕煲上幾個小時的電話粥,電話沒電了充著電繼續聊,不然就是通宵達旦地追韓劇。很快地,她們倆好到如同一人,不分彼此。她們一同買菜,一同進出,一同吃喝,就連買一隻雞都要分半隻給婁燕。

在婁燕的調教下,範妮得寸進尺,在家享起老公的清福,過起了闊太太的生活。就連年邁的公婆來探親,也要聽範妮使喚,要他們幹這幹那,甚至伺候她在床上吃喝拉撒。範妮如寄生蟲般的日子,過得愈來愈肆無忌憚,就連自己的個人衛生也懶得注意,她身上一股臭味也不嫌丟人,硬是把自己養得肥頭大耳、虎背熊腰,她還覺得自己長得富態,十分美麗。

範妮這樣使喚公婆和丈夫,日子竟然過得心安理得。她一面感謝婁燕的教導,一面變本加厲地懶上加懶,後來乾脆一連幾周都不洗澡,連過夫妻生活都要收費。因為她的懶貪髒以至於後來他們夫妻關係惡化,分居長達九年多。

時間一久,範妮的先生實在是忍無可忍了,和她經過九年無數次口角後,婁燕又獻計了。她對範妮說:「我就不信我們兩個聰明的女人,會鬥不過這個傻男人?」於是她明明知道鄭先生要上班養家,硬是來一個叫範妮離家出走,把兩個孩子都丟給鄭先生照顧,想要在生活上難倒鄭先生,無奈的鄭先生只得找了保母幫他接送孩子。

婁燕看這招難不倒他,於是又獻一招。她十分清楚孩子的爺爺奶奶酷愛孩子,就教唆範妮聯合她無知的母親和野蠻的妹妹,去給孩子的爺爺奶奶施加壓力,頻頻打電話威脅他們要把他們孫女孫子的學習和生活統統毀掉。婁燕還讓範妮到她先生常出入的教會和工作單位去騷擾他,用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對鄭先生進行汙衊,企圖造謠以輿論壓垮鄭先生。

在範妮多面的折磨下,鄭先生瀕臨崩潰,範妮此刻感到家裡的氣氛愈來愈緊張,覺得自己的家就像個爛攤子,無法收拾了。範妮心想,這意味著自己遊手好閒的日子也開始動搖了,於是她內心有點恐慌。

婁燕一看苗頭不對,怎肯認輸,她一面給範妮打氣,一面又出一個損招。她讓範妮在他們夫妻分居十年以後換上三點式性感小內衣,每當新聞聯播時間,就衝出來趴在孩子和鄭先生面前擦地板,鄭先生被她如此惡心反常的舉動,嚇得躲在自己房間內不再看新聞。

婁燕出的最損的一招,是她利用鄭先生是個基督徒,讓範妮偽造她可以通神,用神的旨意來逼迫鄭先生恢復他們的夫妻生活。這愚昧、低級的招術輪番登場,逼得夫妻感情早已破裂的鄭先生落荒而逃。婁燕一看事情沒有按照她的計畫進行,但是她絕不認輸。

後來婁燕索性自己親自「赤膊上陣」,整天去範妮家打轉,用極盡詆毀鄭先生的言語、捏造事實,長時間地疲勞轟炸他們兩名年幼的孩子,又給他們洗腦,說他們長得醜、短腿和大屁股都是遺傳了他們的父親。又造謠說她親眼目睹在他們不懂事時,鄭先生天天無緣無故地毒打他們,更離譜的是婁燕帶著孩子們到教會大門口去乞討舊衣服,說他們父親從來不養家,全靠媽媽乞討來養育他們。

教會的同仁紛紛質疑,範妮為什麼不能自己去找工作來撫養孩子?而範妮的回答是自己年齡太小了,又是富家千金不會工作等。婁燕不厭其煩、滔滔不絕地極盡所能挑撥離間,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。

(上)(寄自加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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