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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處是家?躁鬱華男為醫保 一年輾轉3州搬家

前晚喝了18瓶啤酒 紐約美甲店4死車禍肇事者過堂遭控酒駕

史丹福的秋天(七)

擱下電話後,我去沃爾瑪買了幾個大袋子,把韓國女生所有東西都塞進了袋子裡,連同她的兩個箱子搬到樓下。公寓樓管理員就在箱子和袋子上,貼了韓國女生的名字,然後放到牆角落。到此,我給韓國女生的搬家任務就完成了。

我重新回到六○一室,給騰空後的房間做了大掃除,又從家裡拿來了枕頭、床單和被子,還有毛巾、浴巾等日用品。結果發現書桌上沒有檯燈,又去沃爾瑪買了一盞檯燈。然後拍了幾張房間擺設照片,從電子郵箱傳給了阿瑟。阿瑟收到後只回了笑臉和擁抱的符號,彷彿我們是老夫老妻似的,沒有多餘的甜言蜜語。

下午三點,清潔工阿姨就來老教授家打掃衛生了。她是個五十多歲的墨西哥胖女人,我們見過幾次,只是很少聊天。她給老教授的臥室、客廳、書房打掃衛生,也給老教授換洗床單、被子,還吸塵抹桌。每次她來,都會給老教授帶一盒自己做的墨西哥快餐,就是米飯、牛肉、生菜、西紅柿、玉米拌在一起的飯,讓老教授常在我面前誇她的好。

我把套有支票的白色信封轉交給清潔工阿姨時,她停下了「吱啦啦」響的吸塵器和我聊天。聊到後來,她告訴我:「我在老教授家做清潔工很多年了,因為在美國一直落黑,只能靠幫人做清潔工過日子。十一年前,我懷著身孕,和丈夫從墨西哥逃過來時,丈夫不慎被警察開槍打死了。不過女兒現在十一歲,再等十年,女兒就可以幫我辦綠卡了。」她的眉眼之間滿是微笑,彷彿希望就在眼前。

她說完,繼續在客廳裡「吱啦啦」吸地。我卻呆呆地站著,腦海裡像放電影似地出現了一個男人倒在槍口下的情景。(七)

墨西哥 沃爾瑪 支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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