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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安網破洞 王婉諭:有時靠血祭才能推動修法

走過小燈泡案8年,小燈泡母親王婉諭坦言,巨大傷痛到現在仍沒辦法完全平復。(記者季相儒/攝影)
走過小燈泡案8年,小燈泡母親王婉諭坦言,巨大傷痛到現在仍沒辦法完全平復。(記者季相儒/攝影)

「小燈泡至今仍是我的孩子,我沒必要撕掉『小燈泡媽媽』這個標籤。」走過小燈泡案8年,王婉諭從受害者母親到進入體制擔任立委,推動精神衛生法等修法,她想對小燈泡說「這些年我們努力了,妳的離開讓我們有巨大傷痛,到現在仍沒辦法完全平復;我想,這種心情會跟著我們一輩子」。

「社會一直在談家庭、教育及工作間的平衡,我辭職後回家帶小孩,卻沒想到這個社會是如此的不安全;真的很希望政府、各級單位能做些事,讓媽媽放心帶小孩或放心工作。」王婉諭在小燈泡遇害後,含淚透過媒體說出心聲,但多次冷靜發言讓她飽受攻擊。

「可能是人格特質吧」,王婉諭認為大家覺得她沒血沒肉、甚至不切實際,她後來漸漸理解自己是「容易切換情境的人」,提出訴求時不太會把被害者家屬角色帶入,「我雖然不是大家想像的典型被害人,但不代表不會有情緒,只有在安頓孩子後的深夜才會好好釋放。」但她也坦言,有時很難完全切開,她在立院修精神衛生法時就曾情緒崩潰。

王婉諭在新竹擔任工程師10年,結婚生了4個小孩後改當全職媽媽,遭遇小燈泡事件後,因緣際會當了四年立委。她說,不迴避與孩子們談當年事件,發現孩子上網搜尋案發相關新聞時,會主動關心看到了什麼。

「台灣社會的改變,是透過一件件悲劇來促成的,但我擔心的是,透過悲劇也無法改變。」王婉諭說,社會改革很殘酷,有時要透過血祭跟悲劇才有機會推動修法;每次重大事件發生後,大家往往朝加重刑責思考,因為最容易有成果,但真的有效嗎?國家應該系統性進行犯罪研究才對,不是修法加重刑責、不是事後補償或三審法院判完刑就結束了,國家對犯罪行為有該做的功課,就像最近引起很多討論的保母虐死幼童「剴剴案」,政府應檢視「如果前面做了些什麼,是否可減少類似事件?」

王婉諭舉乳酪為例,許多漏洞全部串起來才會發生悲劇,但政府機關總是缺乏跨部會橫向聯繫,因此漏接許多人。她說,修正後的精神衛生法年底上路,但精神病友若沒找到適合的社區團體支持,很多時候會關在家裡,狀況惡化就再回醫院,不斷的「旋轉門效應」,政府應帶頭在社區成立精神障礙會所等單位才對,因此「社安網不該只是政策計畫,而是一個方向。」

「精神衛生法修過了,是不是就不會發生精神疾病患者涉及殺人事件?」答案是否定的。王婉諭認為,政策上路時,所有資源還沒配置到位,政府相關單位還要努力。

「你問我初衷?」王婉諭說,她是小燈泡媽媽,永遠不變,天下母親該有的情緒她都有,「但我獨嚐就好,不必外人懂。」她的初心沒有因為去年選舉失利而停止跳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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