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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只有她能贏」若米雪兒迎戰川普 支持度50%比39%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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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烏鴉(七)

那天他們在街上盤桓了很久,街上行走著許多穿著夏威夷花襯衫的男人、小背心和短裙的女人。一個男人用一隻手托著一塊披薩,一邊走路一邊吃。然後他看見了一個女人,他的嘴巴張大,披薩從口中掉出來,然後他發出了一聲驚嘆。他那種傻傻的天真樣子,毫不掩飾的被異性吸引,讓蘇一梅笑出聲來。

他們坐在「釀酒師德國啤酒屋」的露台上,看整個一條街,好像是一個盛大派對。後來街燈亮了,空氣中充滿氤氳的氣息。他們身邊,一對男女執手相看淚眼。一個藍衣女人突然站起來,在露台上跳起舞來,坐在街邊喝啤酒的人們便拍起手,慢慢地形成一種節奏,然後他們熱烈鼓掌喝采。藍衣女郎有一頭瀑布般的金髮,她的藍衣裙就好像午夜的藍天一樣。

蘇一梅說:我有多久沒有在午夜的街上狂歡,我都不知道。或者我從來沒有這樣狂歡過。我是不是浪費了很多生命?我辜負了許多生命。

林湖生就在她耳邊說:以後我帶你享受生命。

他們很晚回到公寓。林湖生把蘇一梅送上樓,蘇一梅已經很疲憊了。她幾乎不記得她是怎樣進的房間,她記得林湖生扶著她,在她額上印了一吻,然後她沉沉睡去。

5

這是一種十分奇怪的感情,蘇一梅想。她感到自己對林湖生產生了某種依戀。林湖生有時會表現親暱,但這種親暱是什麼,蘇一梅卻不能定義。他們擁抱、在額頭親吻、撫摸後背,他們是名義上的母子、沒有血緣的母子,但又不像戀人那樣,他們總有一種尺度,一種介於二者之間的搖擺。

對蘇一梅來說,這種關係不像酒也不像果汁、不像咖啡也不像茶,這是介於二者之間的雞尾酒。(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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