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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烏鴉(一七)

我希望自己是一隻鳥,我說。我知道我不是一隻黑鳥,我是黑鳥中的一隻白鳥。

你喜歡與眾不同嗎?你說。你並不知道我生而不同,你大概沒有想到我生而不同。

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吧!我說。這個不同,不是自己喜歡的,是老天爺給的。

我很少待在家裡,我與表妹的關係只是供養的關係,我不想離婚。婚姻讓我成為社會概念中的正常人,我渴望做一個別人眼中的正常人。一個正常人或者想讓自己古怪一點,但一個古怪的人卻渴望正常,像別人那樣生活。這一度成為我人生的目的,尤其是結婚之後。

表妹也不想離婚,她從廣東鄉下來到這裡,就是做太太的,她不會謀生。於是我們像兄妹一樣生活,但我在她身上得不到兄妹的情感,她不想接受我是她的兄長。後來她絕望了,她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我,我在她眼中是一個萎縮的小人。

一直到她回國,她懷了身孕。

我重新回到我的道路上。下班之後我不回家,我到任何熱鬧的地方去,我現在是一個成熟老練的釣魚者,在茫茫人海中,我能夠很輕易地看到那些孤獨的老女人、無依無靠的老女人,和她們心中的渴望。我在唐人街夏天的街賣時遇到了賈桂琳,我們一相遇,就知道對方是什麼人。我們相互需要。賈桂琳是一個自然開放的女人,她信奉無宗教,她說她接受任何一種性愛,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。她對我的身體非常不滿,但她對我每周與她約會,帶她出去吃飯遊玩很開心。我了解這些老女人,就像了解我自己。她們面對這世界的留戀和絕望,她們的孤獨和最後一點虛榮,她們試圖留住的人生,在她們衰老的身體中,靈魂是永遠不老的。(一七)

釣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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