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揭CIA間諜案 官媒：美滲透數位化 多點開花、平台聯動

中國國家安全部11日在微信公眾號公布已破獲一起由美國中情局(CIA)收買中國軍工集團一曾姓工作人員為間諜的案件，並已將其起訴，代表官媒中央電視台的微博公眾號「玉淵譚天」在當天深夜發出以「起底境外勢力」為題的3000多字貼文，指出美國對中國搞滲透有數位化的趨勢；並已超越了傳統上「和平演變」路徑，而呈現出多點開花、快速迭代、全平台聯動的特點，潛移默化地通過信息操縱來影響認知。

文章有意嘲諷CIA局長伯恩斯，說他剛說完「美國重建在華情報網絡已經取得進展」，口出狂言不到一個月，中國就用行動進行了回應。文章說，這起案件有幾個細節值得注意：這名間諜原本是軍工集團工作人員，被公派出國留學；出國期間，其被CIA盯上，對方與其建立密切關係後，亮明身分要求其成為間諜，承諾給付巨額報酬並為其全家辦理赴美移民；此人同意成為間諜，並接受美方考核和培訓；這名間諜學成回國後，繼續為美國提供情報。

文章說，CIA就屬於我們常說的境外勢力。而眼下的境外勢力究竟還有誰，滲透手段有哪些？玉淵譚天訪談了幾位專家後稱，CIA一直在開展滲透中國的行動。這兩年還專門成立了兩個中心，「中國任務中心」和「跨國與技術任務中心」。前者是CIA唯一一個針對單一國家設立的任務中心；後者則負責幫助美國間諜精進諜報技術，特別重視人工智慧技術在網路空間的應用，其首席技術官就來自矽谷。

貼文稱，可以看出美國對中國搞滲透有數位化的趨勢，這可從美國國防部成立了「影響力與認知管理辦公室」得到驗證。這個機構會通過數位化分析結果影響別國戰略決策。

因此，這給了我們一個啟示，境外勢力的內涵和外延，早已經發生變化。玉淵譚天的譚主訪問了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研究員李偉。李偉說，一般來說，境外勢力包括境外間諜情報機關，東突、港獨、台獨、藏獨等勢力，反華媒體和部分境外所謂的非政府組織，還有一些境外敵對勢力會偽裝成境外商業機構。

文章說，境外勢力很擅長在社交媒體空間埋線。有些今天冒出來的事，可能是幾年前埋下的種子。它舉例，一些社交媒體帳號從2020年以來，先以介紹國外日常生活為幌子，吸引了眾多粉絲。之後再以造謠、誹謗的方式，發布抹黑中國形象的內容，甚至煽動教唆他人以暴力方式推翻政權。

它說，這些操縱手段已經超越了傳統上「和平演變」路徑，而呈現出多點開花、快速迭代、全平台聯動的特點，潛移默化地通過信息操縱來影響我們的認知。

玉淵譚天梳理了2019年至今危害國安的典型案例，發現一些聚集的話題領域。第一個集群，軍事議題說起。境外間諜情報機關盯上中國重要武器裝備研發的專家，蒐集中國研製尖端武器的情況。還收買普通人觀測中國的軍港，蒐集軍艦信息。

第二個集群涉及的海洋數據也與蒐集軍事情報有關。一批可疑的外籍人員曾以「免費安裝海水質量監測設備」為名，找上大連的一家普通養殖個體戶，免費幫助養殖戶監測水質，實際上即可同時監測非開放海域的潮汐、海流等重要敏感數據。這些數據將為外國潛艇秘密潛入我國領海附近提供導航。

另還存在認知領域的爭奪，主要手法有兩個，一是多部門精準配合協調一致，另一是針對不同議題精心設計。玉淵譚天針對過去三個月涉及解放軍的話題做了一個大數據分析，以中國人民解放軍為關鍵詞，得到了近2萬條數據中可以發現，中國軍事威脅話題與中國軍事援助話題的數量比例是8：1。

它說，除了美國國際媒體署下的美國之音、自由亞洲電台等炒作中國軍事威脅，觸角更向外延伸美國國防、情報各個部門。這種協調一致性目標就是歪曲中國形象，並且要將它傳遞給兩類人：一類是除中美之外的國家；第二類就是中國人自己。

它說，第三個集群涉及的社會領域相當膠著。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國家安全學院副教授趙輝指出，近幾年境外反華媒體和外國間諜更加注重對社會領域的滲透和破壞。利用社會矛盾、熱點問題、重大事件，挑起社會衝突，製造群體的分裂。境外間諜情報機構和境外反華媒體正在對中國發起一場「攻心」的戰爭。

它說，還有一個話題這兩年也開始成為認知爭奪的焦點，那就是經濟。今年美國財長訪華前，唯一一個持續被美國「知情人士」拿來炒作的就是經濟議題，大多數都是圍繞芯片和科技領域制裁的話題。

文章說，隨著美國間諜情報機關轉變戰術，開始通過社交媒體開展認知爭奪，那中國應對的手段也必須相應變化。萬變不離其宗，關鍵是得有清晰的思想和認知坐標。「統籌發展與安全」，這就是中國的基本坐標。

但在此基礎上，他說，還需要建立起廣泛參與、共同防範的新模式。上個月，新修訂的「反間諜法」正式生效。中國政法大學訴訟法學研究院院長熊秋紅介紹，這次修訂很重要的一點，是建立反間諜工作的支持體系。需要各個相關部門的協調和每個公民支持。

熊秋紅提到一個細節，新修訂的「反間諜法」的管轄範圍在擴大。其中「主體範圍」在擴大，現在建立間諜組織，參加間諜組織，主動去投靠間諜組織及其代理人，都算間諜行為；另「行為範圍」在擴大，特別是針對網絡間諜。

文章最後說，面對美西方的滲透，中國人的工具箱是充足的。而中國人是不好惹的，惹了是不好辦的。